爆料东莞:揭秘惊天贪腐大案背后的黑恶势力!
本文摘要:东莞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告急!! 谁能拯救这个东莞民企,东莞第一家民营国家级森林公园、AAAA级旅游景区?谁能和黄淦波一起保护这片森林,使它免遭侵害,长久为众生谋福利,而不是沦为少数人敛财的工具? 广东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曾为东莞旅游挣来许多荣誉,然而

东莞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告急!!

  谁能拯救这个东莞民企,东莞第一家民营国家级森林公园、AAAA级旅游景区?谁能和黄淦波一起保护这片森林,使它免遭侵害,长久为众生谋福利,而不是沦为少数人敛财的工具?

  “广东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曾为东莞旅游挣来许多荣誉,然而近日却连遭重击,能否度过此劫,已经不仅仅是观音山公园自身的事件,而是整个东莞营商环境能否改善,民企能否正常生存的重要契机,形势已无比危急!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有人爱观音山公园,是因为这里风光秀丽、空气醇净是天然的森林氧吧,在这里爬山休闲、拜佛远望可以洗涤身心的疲惫;有人恨观音山公园是因为她阻碍了一些人开发房地产攫取巨额利益、或者利用手中职权便利贪污受贿的敛财美梦。

  所以这些利益集团形成黑恶势力,多年来制造各种事件对观音山打击报复,欲消灭观音山公园而后快。

  一、“观音山事件”进行时:拆!拆!拆!

  从2020年10月至2021年1月这些天,观音山公园遭受东莞黑恶势力疯狂的报复,并且这种报复披着“行政处罚”的合法外衣,实质却是恶毒的公报私仇。指挥这阶段行动的幕后黑手已经浮出水面——东莞市民族宗教事务局(下简称民宗局)局长胡炳棋和东莞市自然资源局联手导演的一场打击报复、欺压民企的大戏,这场大戏的目的就是想让观音山公园无法经营或者关门,以达到他们消灭贪腐、窝藏逃犯等重大犯罪行为的目的。

  这个阶段疯狂报复的主要动作就是:拆!拆!拆!

  2020年10月27日,东莞市自然资源局送交观音山公园行政处罚「听证」告知书。其中有对0.08平方米,1.19平方米建筑物的拆除(或没收),这些建筑物都是为游客服务,并属于整体建筑物的一部分;还有对其他地方4.44平方米一般农用地及7.3平方米建设用地的罚款措施。

  观音山公园于2020年10月30日正式回函据理力争,提出有理有据的异议,上述建筑物早已成为国家森林公园必须的配套服务设施,主要目的及功能是服务游客,符合历史遗留问题建筑的有关规定。

  真实的情况是:

  自2003年到2020年,在石新社区书记蔡树生等人的包庇纵容下,仙泉烧鸡店、湘商休闲农家乐、信鹏彩石厂、熏蒸养生会所4处经营性项目、多家临时商铺、别墅、住宅等超70多处违法建筑在观音山公园内违法建成。

  多年来,石新社区书记蔡树生等人,对观音山公园的边界线故意不予承认,同时也一直拒绝提供有关原石新村范围的“红线图”,蔡树生等人根本不遵守并违反双方协议约定及《土地法》等相关法律规定,反而还变本加厉,频频做出侵害承包经营方正当权益的事:他将公园管理的土地私下违规转让,一家占地约4000平方米的“信鹏彩石场”就在公园核心区域内违法开办,并长期霸占公园停车场、私占苗圃等土地拒不归还,严重影响了公园的生态环境和旅游环境。同时他于2009年带头在公园内的森林里毁林6亩,建起了两幢大别墅。这两栋别墅其一占地约300平方米,建设时砍伐森林近6亩,推平山坡约3800平方米。另一栋别墅建筑面积约500平方米,占地面积超过2500平方米。公园管理方多次把园内违章违法的建筑情况向当地主管部门反应,但无人制止和追责。

  另外,截至2020年底,陆续有村民私建大小坟墓20多座,多数占地面积为50平方米至100平方米,其中有两座坟墓占地面积超过300平方米。

  ——对于以上种种违法行为,每次当违法者野蛮施工时(几乎都有幕后怂恿者),观音山公园都是极度忍让,或者及时向东莞市林业局、东莞自然资源局等相关部门投诉,从无和施工者发生肢体冲突,生怕引起不必要伤害或落入别人设计好的圈套里。

  ——而对于观音山公园的多次投诉,东莞林业局、自然资源局等有关部门一直置若罔闻,从未有相关实质性处理动作,这种选择性执法行为明显违反了我国行政法律法规的规定。

  2020年12月8日,东莞市自然资源局向观音山森林公园开发有限公司下达了“樟自然资(执法)决字﹝2020﹞21号”行政处罚决定书,决定处罚如下:1.没收位于观音山森林公园山脚处的候车棚的0.08平方米(部分地块)的地上建筑物和其他设施;没收位于观音山森林公园山腰处的观景平台的1.19平方米(部分地块)的地上建筑物和其他设施;没收位于观音山森林公园山顶处的公厕0.16平方米(部分地块)的地上建筑物和其他设施;以上共没收1.43平方米土地上建筑物和其他设施……

  2020年12月23号,东莞市两违工作小组的人登上观音山,对两处可移动(近30平米)的安全旅游服务设施进行处罚,他们贴封条然后走人。——至于这个服务设施关闭会不会对游客服务带来什么影响,他们才懒得理会。

  面对观音山公园的选择性执法质疑,东莞自然资源局仅在2020年12月28、29两天象征性的派驻拆迁人员将观音山公园内违法建筑的围墙及附属物拆除,主体丝毫未动,然后就停工撤出,以表示他们没有选择性执法。

  事态持续恶化!!2021年1月5日,樟木头镇二违拆迁办到观音山公园承包人黄淦波办公接待的法雨台开岀了5张告知书,要拆除承包前就有的进出法雨台的道路及停车区等。

  ——这个法雨台原名“青龙阁”,在1999年签署的“东莞观音山森林公园联合开发合同书”内有这样一段文字:“5.青龙阁(即原石新管理区接待处),已建有一幢2层楼房,占地约3000平方米。”那段道路也是签订合同之前就已经修好的,不然石新管理区接待区怎么接待来客呢??

  ——各位看明白了吗?此番动作已经不是选择性执法,而是明显的黑恶势力打击报复,肆无忌惮蔑视法律的恶性行为!

  2021年1月6日上午一大早,施工人员就气势汹汹的开进观音山,人马和挖掘机部署在法雨台,随即展开行动。

  ——1月4日签署告知书,1月5日送达观音山公园,1月6日不容丝毫分辨挖掘机就开始强拆行动,这样的“高效率”着实让人震惊。

  随着挖掘机刺耳的轰鸣声,这些施工人员就开始野蛮动手了!这是典型的非法强拆!出现如此野蛮行径,请问,东莞市的法治安全何在?东莞民企营商环境如此恶劣,请问,樟木头镇还是共产党领导的天下吗?这个城市还有民企说理的地方吗?!

  二、东莞恶劣营商环境的由来

  1978年,东莞人与香港商人合作建立了中国第一家对来料加工厂——太平手袋厂。广东率先拉开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序幕,东莞站在最前沿。

  一直到1999年前后,东莞的营商环境还是比较良好的,那段时间企业开足马力求发展,政府积极协调资源做好各种政策保障,东莞经济超速发展。1987年,新华社广东分社发表《广东跃起四小虎》的报道。顺德、南海、中山和东莞“四小虎”的惊艳表现,逐渐引起全中国乃至海外人士的关注。2000年,东莞已经成为全球最大的电脑资讯制造业基地之一,其电脑资讯产品在全球市场占有相当的份额。IBM亚洲区副总裁当年曾说:“如果东莞到深圳的高速公路塞车,全球将会有70%的电脑产品缺货。”

  然而,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东莞和香港往来日渐密切;随着内地官员频繁的出去参观考察,以及港台商人在内地时间渐久,他们奢侈的生活严重的触动了内地人的神经,东莞上下一切向钱看、享乐攀比之风开始盛行。“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成了官场潜规则,于是乎,各个职能部门都开始想着法子在自己职权范围内捞钱,东莞的营商环境开始变坏。

  东莞是市镇两级行政结构。32个镇街各自实力雄厚,俨然是地方诸侯。这种特殊的镇域经济,造就了镇街主政官员特殊的地位。比如,尽管镇是科级单位,但东莞镇里的书记、镇长,清一色都高配为处级干部,镇街地位非同一般。

  东莞绝大部分镇街官员宁可呆在镇里,也不愿上调到市里,因为镇街更有实权,油水更多,所谓“县官不如现管”。东莞干部的市内交流十分困难,他们更不愿意调到其他市县交流。2011年11月,东莞市委书记刘志庚升任广东省副省长(2016年落马,2017年被判无期徒刑),他曾在2010年7月召开的全市领导干部会议上“发牢骚”说,东莞的干部到市外去交流很难,科级干部不愿意去外地当县委书记、县长,承诺3年后让他们回来才肯去。

  交流提拔且是提拔为县委书记、县长,如此“优待”,东莞干部都不愿去,干部交流难的境况可见一斑。对比广州、深圳,东莞镇委、镇政府的干部配置中,基本上是土生土长的本地官员,外地官员极少在东莞镇街担任“一把手”。民间评价东莞官场,时常挂着一句“东莞人的东莞”。

  这里面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东莞经济发达,各镇街的官员各管一摊,各种私下参股利益输送等潜规则甚多,这些灰色收入高出工资几倍、几十倍甚至更多。坚守原则不伸手捞钱的官员极其少见。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环境里,哪位官员愿意轻易离开?

  这种留在原地,缺少交流的生态,导致东莞基层干部跟村长村干部一般,缺少进取心,聚到一起的时候往往交流谁捞的钱多,而不是谁的工作做的到位。他们严重排外并且时常“抱团取暖”,其实就是拉帮结派,经常以某个镇长大或者东莞某中毕业为最亲密关系划分圈层。在东莞落户企业要是不小心得罪了哪个部门,那么其他部门多半也不会给好脸色看,甚至暗中使绊,一起联手收拾该企业,东莞营商环境越来越恶劣。

  三、惊天贪腐大案的内幕

  2001年对于观音山公园是里程碑意义的一年。这一年的4月份,观音广场初具规模;5月份,观音像竖立完成。就在观音像完成的同时,有人给黄淦波打电话威胁他说,他这是搞封建迷信,说要用炸药把观音像炸掉。

  为了让观音像“合法化”不被炸掉,黄淦波多次向广东省相关主管部门汇报情况,并邀请主管部门领导到观音山实地考察。后来广东省主管部门提出需要东莞市市委书记和市长在黄淦波提交的申请复建观音寺、观音像开光的申请书上批复“同意”,然后省里才考虑批不批。为了得到市委书记和市长的批复,黄淦波又是跑前跑后准备各种材料,最终得到东莞市领导的签字同意。

  2001年10月31号,农历九月十五一大早,黄淦波接到东莞市民宗局张局长的电话,告知复建观音寺、观音像开光得到广东省相关主管部门的批复!同年11月4号,农历九月十九日重建观音寺和观音像开光仪式同期举办,当天有数万人到场见证,一切顺利,非常的殊胜圆满。

  1、观音山公园和观音寺的关系

  为了保住观音像和重建观音寺,黄淦波费尽心力,并且在今后的若干年投入巨资修建观音寺。请读者特别注意下面两个事情:

  第一:自愿捐赠。观音像在2001年开完光以后,黄淦波就写了一个捐赠书给东莞市民宗局,大概内容是说观音像建好了,开完光了,观音寺也批复重建。观音山主动把这些财产捐给东莞市佛教协会,特此为证,签了名盖了章送到东莞市民宗局——可惜此文件已找不到。2009年,胡炳棋又勒令黄淦波签署一份类似的捐赠协议,此协议有文本仍在,可查。

  第二:对观音寺无偿投资。

  观音山公园和观音寺没有任何隶属关系。观音寺的管理机构是东莞市民宗局,其他地方的寺庙按理都应该遵守这样的严格管理。观音山公园是以公园管委会为管理机构经营,而说的更直白一点,观音寺是观音山公园投入巨资和巨大精力建设和维护的,但是观音寺的功德款观音山公园从未拿过一毛钱,信众捐赠修建观音寺功德款只有两类人有机会染指,一类就是不恪守佛教教规的僧人,一类就是管理这些寺庙的民宗局的政府管理人员。——这里讲的有机会,特指某些利欲熏心、不怕报应的人。

  观音寺搞建设、搞活动是观音山公园出钱,但观音寺的所有收入却不归观音山公园支配,甚至这么多年来观音寺从来没有公示信众捐款和功德款去向何处。

  按照国家宗教政策,每个寺院都要正式成立“寺院管理委员会”管理寺院事务,包括定期公布寺院功德款及支出账目。但是,观音寺在胡炳棋的默许下,一直没有成立“寺院管理委员会”,也从未公布财务账目。从2014年到2019年观音山游客连续几年保持在百万人左右,观音寺香火钱及捐赠款数目巨大。

  ——身为宗教管理部门的干部,胡炳棋不遵守国家宗教政策,知法不守法,为利益团伙大开方便之门,真是居心叵测!

  ——看明白上面这两个关键问题,对于看清“观音山事件”及下面引出的惊天贪腐大案及背后的黑恶势力非常重要。

  2、惊天贪腐大案中几个主要人物

  2020年初,曾任观音寺主持的释延祥法师口述一份检举信并签名确认,彻底揭开观音寺多年来贪腐的重重黑幕。

  第一个:盗用真和尚印弘之名冒充的假和尚,在本文称其为:假印弘吧。2002年的时候这个假印弘有两三张身份证,分别叫何青台和王某某是湖南和湖北的一共有两张,叫韦吾弘是广西的,这三张身份证都是他的照片,只是身份证上名字不同、籍贯不同、年龄不同。

  第二个:张儒平。假印弘其中一个女朋友的弟弟,后来充当其专职司机兼帮凶。

  第三个:民宗局胡炳棋。2003年起为东莞市民宗局宗教科长,现为东莞市委统战部副部长、市民族宗教事务局局长。2020年6月11日,增补为十三届市政协常务委员。

  还在黄淦波接手观音山公园的同时,东莞市民宗局是个副处级的局,当时的局长是张镇涛,胡炳棋是民宗局的一个科长。张局长心地善良,为人正派,也好学,佛教和宗教知识比较丰富。最初,他也对黄淦波接手观音山项目表示不理解。当时的东莞遍地是机会,以黄淦波的人脉和头脑随便找一个生意做都可赚钱。后来,黄淦波跟他表明自己接手观音山项目的目的:想做一个长久的道场而不是当生意做,是为了保护森林能够永久为大众所有。后来,张局长就大力支持观音山公园,为观音寺重建、观音像开光跟东莞市及广东省有关部门积极沟通。

  然而,2002年上半年突然噩耗传来,张镇涛局长去外地出差因车祸意外身亡,此事着实令人唏嘘不已。另外奇怪的是,后来听张局长夫人对外人讲,她丈夫在湖南出差车祸后全身竟然没有任何伤痕。这也许是菩萨保佑,也许另外有隐情就不知道了。

  张镇涛局长去世后换了一个新的局长,同时民宗局就成为了正处级的局了。新换的这位局长也姓张,之前在谢岗当镇委书记,他主动要求到民宗局工作,因为岁数大了,想到一个相对清净的地方。因为这位张局长以前没有管理过宗教事务,又岁数偏大,所以将一些具体工作交给下属去办,从此胡炳棋就趁机上位,开始逐步掌控了东莞市宗教系统的实权。

  在东莞这样经济发达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其他局办的官员一个个捞得盆满钵满,胡炳棋这样善于钻营的人岂能闲着?还在胡炳棋做民宗局科长前后,他就经常查看市内各处宗教场所,琢磨怎么捞钱,后私下培植自己的势力,逐渐把手伸向东莞市各个寺庙的功德款。

  3、惊天贪腐大案细节

  从上世纪8、90年代,假和尚释印弘(真名何青台或韦吾弘)从家乡跑到深圳靠卖假药、给别人看风水混迹江湖。他经常在深圳石岩湖度假村弘源寺一带活动。鸡贼的他发现庙里的功德箱来钱快,就找了一个叫松慧的小和尚,认小和尚为师傅,然后就成了一名和尚。三个月不到,他就逼着小和尚改口叫自己为师傅,一切要听他号令。其间伙同其他几个社会人员打跑了住持,然后寻机霸占弘源寺,最后通过不法途径当上了该寺的住持。

  一个假和尚,钱财来的快,挥霍的更快。一个弘源寺的收入肯定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后来又瞄中了观音山的观音寺(也许有人指点)。其实在2003年初,他就已经悄悄出手暗中布局了。本来观音寺原有出家僧人数名,假印弘盯上观音寺后,纠集党羽,如法炮制,暗中对原有僧人进行各种恐吓,并以暴力相威胁,迫使他们离开观音寺。

  原有僧人被迫离开后,假印弘才粉墨登场,2003年7月份,他找到观音山的相关负责人说:“我在八十年代初十几岁时就已出家,是铭山大和尚和本焕老和尚的弟子。近日连续一个月梦见观音菩萨,因此找到观音山,希望能在观音寺开坛弘法。”他还信誓旦旦:“可自带数百万资金投入观音寺重建工程,并在三年之内筹集巨额资金,将观音寺修建完善。”

  当时观音寺的僧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离去(其实都是假印弘暗地里所为),观音寺也需要一个主持一起建设观音寺并在这里弘法,假印弘这番自导自演,自吹自擂,终于得以蒙蔽善良了观音山人。于是善良的观音山人不仅相信了假印弘所说,还满怀诚意的接纳了他,他就成为了观音寺住持,从此开始一步步独霸观音寺。

  更为恶劣的是,在2004年上半年,他居然公然篡改历史事实,对外人宣称自己在2001年之前,他就来到了观音寺,而且2001年观音像建成开光典礼即由其主理。他还私下仿印了一万本开光纪念画册,暗中将永惺长老等人的照片换成了自己的照片。如此瞒天过海的欺骗世人,岂是正常佛教徒所为?

  当然他急于当上主持并不是为了弘法,而是为了“捞钱”,这才是假印弘迫不及待想做的事情。

  假印弘是有工资的。他作为观音寺住持,一个月在观音寺拿2000多元工资。但是他不满足,还“拿空饷”。他在观音寺挂了个“民新”的名字作为代理方丈(实际并不存在),一个月拿3000多元工资,这笔钱不出意外地都归入到假印弘一个人腰包。

  这些钱对假印弘来说都是“洒洒水”,压根儿不够他各种挥霍,比如吃喝嫖赌、包养情妇、攀缘结交等。假印弘混江湖也有他自己的本事,他反应极快,江湖伎俩极其娴熟,比如说他跟一个人见面打眼一看就知道你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很会投人所好,见风使舵。

  为了重建观音寺,从2001年举行奠基仪式之后,观音寺就开始接受八方信众的支持,前两年就有近千万元的捐款,观音山公园还将这些捐款人的名字刻在大悲殿南侧的石碑上。谁也没想到,假印弘把主意打到这上面——他每月从观音寺总收入中抽取80%以上据为己有,还造成了观音寺的许多大功德主所捐大笔款项不知去向。

  这对在建设中亟须资金的观音寺来说,无疑雪上加霜。

  更疯狂的是,假印弘还伙同他人,利用工程承包项目之际,左进右出,吃下了观音寺的工程款。

  假印弘来时,观音寺要修建财神殿。见此良机,印弘声称深圳某家俬厂老板陈某曾承建过上百万平方米的建筑工程,非常有实力,执意指定此人承建财神殿和综合楼,并以每平方米近3500余元的高价承包给陈某(比市场价高出40%左右)。

  陈某拿到项目后,再暗中以每平方米500余元的极低价承包出去,一承一转之间每平方米纯赚近3000元。因转包价过低,致使工程多次出现质量问题,特别是综合楼一楼的一根柱子因地基下沉而断裂,且工程完工时间一拖再拖。

  陈某一无技术力量,二无施工队伍,从未做过建筑工程,假印弘与其串通一气,狼狈为奸,从财神殿等工程中谋取暴利。

  自从2003年假印弘到观音寺做了主持,又疯狂的贪污了大笔捐款,他开始有了为未来筹划的各种打算。首先,他就找了一个人当专职司机,这个人是他女朋友的弟弟。后来,张儒平就一天到晚载着假印弘出去攀缘、去喝酒、去潇洒。

  因为假印弘手里有了贪污重建观音寺的大笔功德款,又从观音山公园投资建设财神殿的工程款中捞了一大笔,很快就抖了起来。为了能长期霸占观音寺,那么结交东莞市各种人物是必须的功课,当然第一个不会错过的就是民宗局的关系,去民宗局拜会相关领导请客送礼你来我往肯定是常有的事。民宗局新来的老领导估计不愿经常出门会客,吃吃喝喝的应酬自然落到胡炳棋科长的身上。张儒平当然是当个好司机鞍前马后的陪着,毕竟假印弘站得稳,他也会有很大好处嘛。

  2004年下半年的时候,假印弘就开始跟观音山及观音寺的人吹嘘,说东莞市市长刘志庚是他的徒弟,让其他人都对他客气点,谁对他不客气就收拾谁!甚至还说,刘志庚在他的帮助下能步步高升能当上副总理或者总理。

  ——其实也就是他学的一些邪术,他也就是通过邪门外道让想高升的刘志庚迷信,一个敢吹牛,一个愿意幻想,两者很快就沆瀣一气了。

  攀上了刘志庚这层关系,假印弘不仅在樟木头开始狐假虎威,也成了东莞市民宗局的常客。他与民宗局的亲密往来这层关系,谁也不清楚是在攀上刘志庚之前,还是之后。

  到了2005年初,可能假印弘这个假和尚折腾的违法违规的事情太多了,就传到本老耳朵里去了。

  2005年3月的一天,百岁高僧本焕大和尚在印顺和尚和省、市宗教部门领导的陪同下视察观音寺(当时胡炳棋也在场,还不是民宗局局长),等到他们在观音广场拜完观音坐在那里喝茶,印弘假和尚冒出来,本老就很不客气的对假印弘说:“我从来没收过你这样的徒弟,你不要冒充是我的徒弟在外面招摇撞骗,你要立刻滚出观音山,过段时间我还要来观音山重整观音寺,我要来当这个主持”

  本焕大和尚的义正词严,让印弘假和尚惊慌失措,连忙躲进房内不敢出来,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完结。

  假印弘怀恨在心,他很快找了两名年轻强悍的打手,叫他们临时剃光头,穿上僧衣在观音寺游荡,准备待本焕大和尚再到观音寺时下毒手。后被观音山员工察觉出这两人来路不明,完全不像观音寺僧人,严词责令此二人离开,并将此情况报告给本老,才避免了可能发生的灾祸。

  这个时候,胡炳棋居然私下威胁观音山众人,他说你们不能听那个老头的,那老头年纪大了头脑不清醒,这个印弘就是真正的印弘,这个印弘就是好和尚、好住持,你们不能赶他走,赶他走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一个宗教局的干部公然包庇维护一个假和尚,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内幕,恐怕不用想都能明白其中的猫腻。

  2007年,假印弘因长期贪污功德款被举报到东莞市民宗局和观音山管委会。东莞市民宗局无动于衷,没有采取任何调查等措施。观音山管委会在了解情况后上报给中央统战部,因为有本老及很多人作证,证明这个印弘是假和尚,是冒充本老弟子的,所以统战部就命令要把印弘开除出佛教协会,不能让他当和尚。2008年6月,假印弘被免去观音寺住持。

  中央统战部正式发文到东莞市民宗局,但是文件到了东莞市宗教局以后,胡炳棋就着急了,他不想让这些贪污功德款的事情暴露,所以他就做了很多手脚。第一,这份文件他就压着不让其他人尤其是观音山公园的人看到;第二,他通过自己的关系安排假印弘去了江门一个寺院,假印弘现在居然成了江门市佛教协会会长。

  假印弘虽然不待在观音寺,但他没有善罢甘休,为了达到长期霸占观音寺的目的,假印弘和胡炳棋又安排了印弘的一个哥们叫广一的人进入观音寺接替他住持的位置。那么这个广一是谁呢?释广一,原名叫果尚,江西人。果尚呢,是一个真正的出家人,他是中佛教副会长圣辉高僧的侍者。因为,印弘后来和圣辉的关系搞得不错,就让广一(果尚)进入观音山观音寺,接替他的位置。印弘虽然被赶出了观音山观音寺,躲在江门,但是他还操纵着整个观音寺人员的任命。

  释广一做住持期间,假印弘指使张儒平等人偷偷的把大悲殿门外两边的匾额给换掉了,为什么呢?因为这个匾额上面写的是捐款的人,捐了多少钱,一清二楚,就是功德主们的名字和款项。假印弘安排张儒平等人这样做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捐了多少钱。假印弘不想让人查到这个钱的去向,就是消灭他们贪污的证据。

  还有一件事。观音寺是在观音山顶,风寒比山底要重些,年纪大一点的僧人容易有风湿,就有好心的功德主,捐赠了一套价值3万的汗蒸房设备,可以沐浴和蒸寒气给寺院的和僧人用,属于观音山观音寺的财产。结果假印弘就指使张儒平把这一套设备强制性拆下来,开车送至江门假印弘的住处。说严重一点这就是盗窃啊,3万块,去公安局立案的话,会被判刑的。按照佛教说法,这是庙产,私自贪污要下地狱的!

  在我(释延祥)在做住持期间,有一年的张儒平的车费达到15万。就是在汽车加油、保养上达到15万左右,15万多少具体数额我记不清楚了。当时我在观音山观音寺做住持期间,因为这个事情,受到了当时的东莞市民宗局局长张灿炎的批评。因为我们要向民宗局报账的,他们这个会计一看,不对劲啊,一般车辆的加油、保养、保险什么的,一年最多两三万,张儒平开的这个车也就十来万左右,怎么就报账15万。

  因为这个事,张儒平和我发生了口角,他指着我的鼻子辱骂我,威胁我,如果我不签字,就要收拾我。

  张儒平当司机期间,利用和印弘的关系,把他的老婆罗成香和他的小姨子罗五妹和罗五妹的老公王俊安排进观音山观音寺。张儒平的老婆罗成香负责收清功德箱里的款项,张儒平的小姨子罗五妹和他妹夫王俊负责看管功德箱。从而印弘和张儒平就能达到控制观音山观音寺的目的。而罗成香利用收清功德箱款项的职务便利,盗取功德款。

  释延祥:是观音寺一个叫恒水的法师向我反映的,我才开始留意,并亲眼看见罗成香在清点功德款期间盗取功德款的行为。后我找张儒平谈话,第二天罗成香找我并说不三不四的话。之后开始对我进行打击并让周围的人,孤立我、打击我、架空我。

  张儒平和他老婆罗成香都赖着不走。张儒平做司机兼采购,她老婆罗成香就负责看管功德箱和清点功德款。而印弘没来观音山之前,曾在深圳的弘源寺做住持。印弘在观音山做住持期间,同时兼深圳弘源寺住持,在两个地方做住持。2007年,印弘在观音山被人举报贪污和其它出格的事情后,没做观音寺住持后,深圳弘源寺也知道了这个情况,也不让他在弘源寺做住持了。

  释延祥:印张儒平和罗成香还在,赖在观音寺不走,不然怎么叫长期霸占。我是2009—2011年在观音寺做住持后由释恒武住持观音寺,之后在法成大和尚住持观音寺期间,知道了张儒平家族在观音寺盗取功德款的事后,为了切断张儒平家族对观音寺的控制,就对张儒平的小姨子罗五妹和她老公王俊进行迁单(佛教用语:即开除)。

  释延祥:我没有和法成住持一样迁单。但有说过,他们不听。我走后,张儒平还打电话专门恐吓过我:“你他妈的还想不想活,如果你来观音山就把你的腿打折”等等之类的话。我把张儒平家族贪污功德款的事反映给有关部门,有关部门也有回信,但最后是不了了之,没有下文了。还有啊,印弘在观音寺做住持期间,和张儒平为了达到经济目的,安排张儒平做采购,采购寺院里面的佛教用品从中捞取钱财。现在每届住持,他都当采购,一直延续至今。

  释广一在观音寺欺压观音寺僧众,迫使拒不同流合污的僧众离开寺 院。观音寺正派僧侣激于义愤,向有关部门举报广一贪污和管理失职,广一居然纠合释印弘弟子释妙德等八名僧人,于2009年2月12日早上封锁观音寺所有殿堂,威胁虐待其他佛弟子,并到镇政府门前聚众闹事,影响极其恶劣。

  此后先后有数位住持(释来忠、释延祥、释法成等)陆续受委派到观音寺主持工作,但因为印弘、释广一及其帮凶张儒平等黑恶宗教势力,控制霸占寺院,坚决抵制国家正常的宗教场所民主管理,把持观音寺的财务、人事等权力,致使寺院无法正常开展管理工作和进行佛事活动,数位住持因为这个原因,只能陆续离开。

  还有一件更惊悚的事情。2009年的时候,北京有两个人是在卡拉OK看场的黑帮分子一个人杀了一个人就等于是两个人一共杀了两个人,他们潜逃到了东莞联系上假印弘,然后假印弘就把他们安排到观音寺冒充和尚。因为观音寺进出什么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不必向观音山公园汇报,而胡炳棋还打着自己是宗教权威的旗号,任何人问他这些事情他就一口说这里边有宗教政策,这样就把别人挡回去了。所以观音寺就是他在幕后,假印弘在前台,控制整个观音寺。

  假印弘掩护这两个杀人犯躲在观音寺一为了是帮他们躲风头,二也是壮大自己势力,必要的时候对观音山公园或其他威胁自己利益的人动手。

  2011年的一天,观音山公园接到派出所的口头通知,说你们观音山上的和尚有两个人是杀人逃犯,是B级通缉犯,现在已经被北京市公安局抓回去了。为了不影响你们观音山观音寺的声誉,所以抓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没有在山上抓,等他们晚上下来在外面潇洒的时候抓的。——真是恐怖!观音寺变成了杀人凶手的藏身之处,幸好他们还没来得及在观音山作恶。

  观音寺住持不受戒律,而且胡炳棋还成了他们的幕后老板,胡炳棋还跟后来樟木头镇书记李满堂关系非常好,李满堂曾多次指示樟木头的所有党员干部要支持观音寺,要听从印弘的指挥,搞的观音寺乌烟瘴气。

  2016年12月,有僧人深夜归来时,经观音山公园安防员例行检查,发现车内烟气弥漫、酒气熏天,僧人面色通红,明显饮酒过量。

  2018年6月23日,观音寺内发生僧人聚众斗殴的恶性事件。五名僧人因平时个人恩怨,在寺院内大打出手、群体斗殴、性质极其恶劣。

  胡炳棋2018年的时候还是东莞市民族宗教事务局的副局长,后来他买通了广东省民宗委的一个领导,2019年,就由这个领导推荐他当了东莞市民族宗教事务局的局长。这个领导黄强也于2020年4月份已经落马双规了。

  胡炳棋等人对于以上观音寺发生的种种恶劣事迹,从来都十分清楚,他明知观音寺假印弘等团伙掌控观音寺的违法问题,不仅没有履行主管部门领导的相关职责,反而报复威胁和检举人,这背后难道没有隐情?

  2009年4月某天,胡炳棋在樟木头镇政府办公大楼指着观音山国家森林公园的负责人黄淦波说:“你再说观音寺有黑恶势力的事就把你抓去坐牢。”——他这么随口就说要抓人去坐落,还不是仗着党和国家赋予他的权利吗?而且,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不止一次的恼羞成怒、破口大骂,而当现场有其他多人的时候他又矢口否认、拒不认账。

  四、观音广场何时解封?

  胡炳棋当上民宗局局长以后,继续控制观音寺贪污功德款,将要暴露的时候他就琢磨怎么毁灭证据,把观音山灭掉。2019年初宗教整改通知一来,胡炳棋仿佛拿到了尚方宝剑,拉开一副随时置观音山观音山公园于死地的架势。

  2019年4月份,观音山负责人黄淦波接到胡炳棋消息,让他4月26日和市委统战部及樟木头镇党委几位领导一同去佛山南海国家地质公园,广州番禺莲花山旅游区考察学习宗教整改。

  在学习完后的会议上,黄淦波当着众多省、市领导的面质问胡炳棋:对于检举观音寺假印弘、张儒平司机等人贪污功德款的事,反映多次,你为什么不管?你敢公开自己的财产吗?胡炳棋非常尴尬当面否认,并威胁黄淦波不得乱讲。会议上,有个别领导点头说会严查,结果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胡炳棋非常害怕合伙贪污功德款这个事情盖不住,盖不住他就要去坐牢。观音山公园从2015年开始至2019年每年一百多万游客,功德款数额巨大,初略估计也有上亿元功德款。

  ——另外据知情人透露东莞四十多个宗教场所,一半以上的宗教场所寺院的功德箱都被他通过各种手段指使人控制着,这些年累积下来贪污的数额必定非常惊人。

  如果能借宗教整改之机铲平观音像、关掉观音寺,顺手把观音山公园灭掉,那么他的罪证就没了,就可以安心过他的太平日子了。

  2019年的5月,按东莞市有关部门头通知《关于樟木头观音寺露天佛像开展整改工作》的通知要求——没有正式发文。观音山公园把山顶观音广场的斋菜馆、工艺品店等店铺全部关闭并撤离观音广场。2019年9月初东莞相关部门把1万多㎡的观音广场正式进行围蔽。

  2020年3月17日,东莞市民族宗教局和樟木头镇委、镇政府及广东省统战部又发来新的整改内容,要求由樟木头镇石新社区居委会、观音山森林公园、黄淦波以及东莞市佛教协会共同签署了《捐赠协议书》,将观音造像无偿捐赠给东莞市佛教协会,观音山公园积极配合,按时完成捐赠协议,并且该协议书由广东省东莞市东部公证处公证。

  2020年5、6月份,胡炳棋两次来到观音山找观音山管委会开会,在不说明原因的情况下,单方面粗暴宣称捐赠协议不合法,属于违法协议,至于哪些条款违法,也不给任何明确解释。并且声称,如果签了协议,观音广场很快就能开放;如果不签,他会指挥人从观音山下重新开辟一条道路直达观音广场,以后让观音山公园连门票钱都收不到!

  2020年6月21号,由樟木头镇社会事务局蔡福良发给观音山管委会一个《解除合同协议书》,这个协议书就非常简单,只有一条,就是说捐赠协议不合法,然后“四方协商一致同意解除上述《捐赠协议书》,自签订本协议之日起,上述《捐赠协议书》一切权利义务终止。”。并且声称只要在这份解除合同协议书上签字后(原捐赠协议不作废)即可开放观音广场。

  ——问题是,观音山公园方面不可能同意这样草率(挖坑式)的协议。观音山已经将观音像捐赠出去,并做过公证,如果观音山公园接受新协议签字将观音像收回,那岂不是落入圈套?这个圈套就是:第一,你违反了公证法,公证法规定,签署的协议不能够更改;第二,你言而无信;第三、观音像按照国家政策必须在宗教团体手上,你现在又把它要回来了,这观音像等于在你的企业手上。

  一旦签下该协议,按照国家宗教政策,胡炳棋第二天就可以安排人把观音像拆除,为此就可掩盖自己包庇纵容释印弘黑恶宗教势力,涉嫌瓜分大笔功德款的犯罪事实。细思极恐吧!这番谋划真是阴损又高明。

  景区损失:

  观音广场曾经是观音山公园重要的旅游景观之一。游客在观音广场可以观光、拍照、散步、品茶,或者购物一些旅游纪念品,这些内容也是所有旅游景区的标配。

  然而,“自从2019年9月份观音寺观音像被围蔽后,我们观音山积极配合政府关于宗教整改所有工作,截至目前,时间已经过去了1年多,主管部门依然没有发布观音像开放的通告。”广东省被要求整改的几处宗教场所均已正常开放,只有观音山观音寺观音像是个例外,令人费解。”

  “把观音像围起来,对我们景区的经营产生很大影响,2018年景区的投诉量只有2件,2019年增长11件,有9件是因为观音像围蔽引发的。”

  2020年2月份疫情爆发,观音山闭园抗疫,几百名员工无法回家,公园照顾他们吃住,工资按时发放,同时森林资源也要养护,企业经营面临巨大困难,经营发展面临巨大挑战。今年10月份国庆中秋双节,因为观音像围蔽,已经让众多游客不满,投诉量不断。从2019年围蔽观音广场截止2020年11月,观音山景区综合损失高达数千万元。

  观音寺、观音像对外开放沟通会

  会议时间:2021年1月8日上午10点。

  参会人员:政府部门包括广东省民宗委领导、樟木头镇镇委书记、东莞市民宗委胡炳棋等人;东莞市佛协释觉悟法师;观音山公园包括黄淦波董事长、观音山管委会主任、副主任等人;特邀律师若干人。

  主要议题:观音广场对外开放及捐赠协议书、附件签订。

  主持人说:“2020年12月底,由广东省佛协递交的申请已经得到批复,即观音造像可以继续开放的行政许可,这是最主要的开放条件。其他就是这个场所开放,还有五个必要条件,第一是要签场所的移交协议——移交回观音寺。这个协议已经起草,红线范围也划好了,几方也签名了;第二是要建立健全观音寺有关的管理制度,重新组建有关的寺管会,有关的制度佛协已经制定齐全;第三个是要检查验收建筑的消防安全;第四是要落实防疫防控措施;最后一个是要制定应急的预案。

  我都看了第二个到第五个条件基本上也不是很难,主要是制度和措施的问题,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原来已经起草了,市佛协和有关社区还有观音山大家起草的那个协议没签,签了这个协议以后,完善制度以后就可以开放了。

  我觉得对我们这个观音寺和造像的信众最重要的就是开放这个场所,当然,作为我们宗教部门,最重要的是对寺庙进行有效管理,不要出什么问题。”

  在会议进行中,黄淦波当着众人质问胡炳棋:“2009年你跟下属梁国荣都在场,在樟木头这个新的党委办公楼里面,我不记得是第五层还是第六层的接待室,当时那天晚上是打雷下暴雨,你当时把我叫过去,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说‘黄淦波,你再投诉观音寺有黑恶势力操纵,我就抓你去坐牢’,不知道你记不记得?”

  ——对此事,胡炳棋目光闪烁、矢口否认,说没有发生过此事,声称自己不记得了。

  ——同样的,对于其他问题的质问,包括与观音山公园中违法建筑的当事人加强往来私下探讨如何保住这些违法建筑,如何收拾观音山,以及收受施工贿赂等问题,也是一概的拒不承认,在其表述的时候都是话语无力、眼神闪烁、面带尴尬、极力抵赖。

  广东省民宗委某领导说:“这个观音造像有关手续补办以后也有要求。第一,我们也正在起文,就是要求你们尽快建立加强防止商业化反弹的长效机制,这是第一步要考虑的问题,就是这造像要恢复开放前,大家重新检查一遍还有没有商业化的存在,还有没有一些矛盾纠纷没有完全彻底解决的问题,避免边开放还有矛盾、边开放还有商业化问题反弹,这个是我们第一个考虑的问题;第二个是考虑造像开放是一个很大的事情,信众也很关注,特别是刚开放,很多信众都会慕名而来,这个涉及到什么呢,本身这个造像大家也知道,我们对所有造像的安全架构、结构都是经过住建部门的审批、鉴定的,那公司对于安全管理要进行考虑。另外刚讲的,人流这么密集,首先在(有预案)疫情防控常态化下,怎么样去确保防踩踏和防疫的问题,怎么样做到预约、错峰、限流,特别是对相关人员要扫码、可追溯,这跟大型场所开放也是同一个问题,怎样落实疫情常态化的防控,是我们具体考虑的;第三个所有的措施要制定相关的预案,完成相关的演练,特别涉及到宗教场所的开放。刚才胡局也讲了,根据宗教活动场所的审批和办法很明确,申请和登记,要登记了才能开放,要有民宗系统、有管理组织、有负责人,场所的房屋等建筑物的使用权、管理权都必须清晰,宗教界要依法能享有这些房屋的所有权,建筑物跟构建物的使用权和管理权,而且不会与其他单位发生争议。这个也是国家宗教局颁布的叫《宗教活动场所事例审批和登记办法》,这里面很明确。另外相关的制度也要完善,我们将场所里面的制度,各种人、财、物乃至消防管理、疫情防控,特别我们现在讲的疫情防控是重中之重。

  所以对于观音寺和观音造像开放,我们省层面从大的方向来说,我个人认为,如果在彻底去除商业化,把场所的产权纠纷各方面能够解决,确保消防安全、建筑安全、人员安全包括疫情防控这些安全问题落实以后,具体什么时间开放,这个权限我们已经交给东莞市,就是东莞市统一研究以后,条件具备,可以依法依规来开放。所以今天我们也是做一个调研,刚已经说了,露天造像的手续已经批了,但不可能说批了行政许可就能够立刻开放,还是要具备刚才说的,第一防止商业化反弹、构建商业化机制后面还有消防建筑安全、防疫和应急预案,当然场所管理人和相关的管理制度。因为你不可能单独开放造像不开放场所,场所肯定也同时相匹配的,因为露天造像严格上必须是寺观教堂管理使用,那观音寺就属于寺观教堂类的场所,由它来管理使用。

  所以我来的时候也初步了解了,观音寺观音像的开放,确实还是与公园有一定的关联的,所以我们的建议是大家在充分的协商基础上如何来依法依规推动观音寺观音像的开放。”

  ——由此看来,自2019年9月开始围蔽整改的观音广场在广大信众的呼吁下,在围蔽了近1年半后,应该不久就要重新开放了!让我们翘首以待!期待观音山公园能够真正的风雨之后见彩虹!